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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保卫战——四十万精锐会战下历史的慷慨悲壮

时间:2024-07-16访问:12来源:历史铺

八月十五日也,将午,人马一二日不饮水,渴极,掘井至二丈,深无泉。寇见不行,退围。速传令台营南行就水,行未三四里,寇复围,四面击之,竟无一人与斗,俱解甲去衣以待死,或奔营中,积叠如山……自古胡人得中国之利未有盛于此举者,胡人亦自谓出于望外,况乘舆为其所获,其偶然哉?——【明】李贤《天顺日录》

正统十四年(公元1449年),农历八月十五日,就在繁荣昌盛的大明帝国刚刚结束了洪武、永乐两位彪炳史册的大帝统治,繁花似锦的天下仍沉浸在仁宣之治的太平景象时,一件令无数后人扼腕痛惜的事件发生了。

彼时,曾经横扫天下、挥鞭大漠的二十万大明中央军在一位昏庸的皇帝和一名狡诈的宦官的带领下硬生生地走上了绝路,最终在河北境内的一个叫做“土木堡”的军屯中因后勤补给中断而硬生生地崩溃,为瓦剌军所屠杀。

史称“土木堡之变

瓦剌,又名卫拉特、厄鲁特,发源于今蒙古国境内的叶尼塞河的上游支流区域,因此又被现代学者称为漠西蒙古、西蒙古。在当时,瓦剌与鞑靼、兀良哈等部落同为蒙古高原的三大部落之一。

甚至,为了贯彻彻底剿灭忽必烈家族的历史遗留政策,年轻的瓦剌部落曾不止一次地受到过来自大明帝国的热情帮助,成为漠北唯一能够与大明朝廷交换弓刀火铳钢羽等战略物资的游牧部落。因此,瓦剌也就成为了北方游牧诸部中实力恢复最快的部族,一度超过了曾经驰骋天下的蒙古部落。

然而,到了后期,缺乏制约的瓦剌势力也变得空前强大,控制了西起中亚、东接朝鲜、北连西伯利亚、南抵长城以北的广大地区,成为继北元之后最大游牧政权,严重威胁着明朝的北部疆域安全。

骡马二十余万,并衣甲器械辎重,尽为也先所得。太监喜宁降于也先,尽以中国虚实告之。——《明英宗实录》

在这种情况之下,已经从投降得太监喜宁口中得知此时大明北方防线空虚的事实,又手握大明皇帝这个大杀器的瓦剌太师也先自然不会放过这进攻中原的大好时机。当即,瓦剌兵分三路大举进攻。

东路军2万人从古北口方向进攻密云,牵制明军北方的残余兵力。中路军5万人,从宣府方向进攻居庸关,保障北返退路。也先自己则率着十万精锐骑兵部队迅速南下,迂回攻占紫荆关后直奔北京而去。

好在,当时的大明王朝也算得上是幅员辽阔。各地城池、关隘的零星抵抗和也先等人熟悉道路、奔袭关隘的行为为留守北京的大明官员们争取了宝贵的决策时间。在时任兵部侍郎于谦的慷慨激昂的陈词下,大明中央朝廷迅速统一认识,摒弃了还都南京的悲观心态,转而积极备战。

首先,为了争夺大义,于谦等人果断以“社稷为重,君为轻”为由,遥尊被俘虏的明英宗朱祁镇为太上皇,拥立明代宗朱祁钰。然后将招致土木堡之变的罪魁祸首王振抄家灭族,平息民愤、稳定内部局面。

在此基础上,于谦更是紧急抽调南北两京以及河南等地的备操军,山东、南京沿海的备倭军,江北及北京诸府的运粮军等二线部队北上配合京师剩余禁军共计二十二万士卒预备守城(路途遥远、时间紧急,能否及时达到存疑)。

同年八月十八日,皇太后命皇帝异母弟郕王朱祁钰监国。当也先的部队于十月十一日真正抵达北京时,他们面对的是早已戒备森严,城外营帐遍地,与城内交相呼应的复杂防御体系。

于谦认为,瓦剌来势汹汹,如果示弱,反而会使敌方的活动更为猖獗。因此,驻扎在外的明军以城为营,以战为守,首先便在西直门附近打败了也先的先锋部队,夺回了一千多名被俘人员,并接连发动夜袭,扼制瓦剌的嚣张气焰。

第二日,也先携明英宗朱祁镇于西直门外发动进攻,企图不战而屈人之兵。于谦等人则派人觐见后,仍不改初心本色,以“社稷为重,君为轻”的主张,统一官兵思想,继续严阵以待,粉碎了也先得诱骗阴谋,并再次将其击退,提振军威。

十月十三日、十四日,也先等人先后在德胜门、彰义门附近发动猛烈进攻。

于谦先是命守军将城外的街巷堵塞,并在重要的地带埋伏好神铳手、短枪手。明军后是假装不敌,引诱瓦剌军进入包围圈。其后,只见神机营火器齐发,火箭弓弩多如飞蝗般地射向敌军,明军前后夹击,也先部队再次大败而归。

而此时,由于大明的人心依旧。也先在进攻北京的过程中,也到处遭到各地军民的抵抗和不断袭击。各地的百姓纷纷自动组织起来,抗击瓦剌军的侵略和掠夺。不仅也先进攻北京各门的行动屡次遭到失败,瓦剌中路军在居庸关的进攻同样受挫。与此相对的是明朝各路援军的即将到达。

不过是十月十一日抵达北京城郊,十月十五日时,唯恐后路被切断的也先便趁着夜色挟持英宗朱祁镇由良乡(今北京市房山东北)向紫荆关撤退。明军分路追击,还屡屡大破其后军,一扫土木堡之变的颓废色彩。

然而,此战虽胜,失去了一众精锐和靖难勋贵的大明朝也不得不自此改变锐意进取的北伐政策,开始固守长城、修筑九边防御体系。更何况,八年之后的夺门之变,曾经力挽天倾的于谦用自己的鲜血为本就模糊的大明发展方向添上一份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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