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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嘉的英风

时间:2024-07-31访问:9来源:历史铺

其实对于勇者,没有什么是其疯狂的理由.胆魄这东西更不需要什么东西去催化,而是一种由心而发的释放.面对众多的对手,作为一个勇者,也同样不需要什么"故做镇静"之类的想法来掩饰自己的慌张.只需要像平时一样把杀一个人的方式用比平时更快的速度频繁地重复,再重复而已……随着张缉,夏侯玄,李丰在后殿接血诏的事情在一顿饭的工夫尘埃落定,曹芳的皇帝也自然当到了头。很显然这样的小把戏激怒了司马师。很多事情都坏在了什么咬指盟誓,画押之类的形式上,但由于时代对于“忠”的诠释,又显得极端无奈。这次依然没有例外。司马师又搬出了什么“荒淫无道”之类的理由另立了新君。其实从历史角度来评价司马师,没有什么太可以职责的地方,因为历史是不会用道德标准来作为尺度的。而且曹芳在选择合作者上也出现了一些错误:《演义》中有----芳退入后殿,顾左右止有三人:乃太常夏侯玄,中书令李丰,光禄大夫张缉,缉乃张皇后之父,曹芳之皇丈也。芳叱退近侍,同三人至密室商议。芳执张缉之手而哭曰:“司马师视朕如小儿,觑百官如草芥,社稷早晚必归此人矣!”言讫大哭。李丰奏曰:“陛下勿忧。臣虽不才,愿以陛下之明诏,聚四方之英杰,以剿此贼。”夏侯玄奏曰:“臣叔夏侯霸降蜀,因惧司马兄弟谋害故耳;今若剿除此贼,臣叔必回也。臣乃国家旧戚,安敢坐视奸贼乱国,愿同奉诏讨之。”芳曰:“但恐不能耳。”三人哭奏曰:“臣等誓当同心灭贼,以报陛下!”芳脱下龙凤汗衫,咬破指尖,写了血诏,授与张缉,乃嘱曰:“朕祖武皇帝诛董承,盖为机事不密也。卿等须谨细,勿泄于外。”丰曰:“陛下何出此不利之言?臣等非董承之辈,司马师安比武祖也?陛下勿疑。”这段文字很微妙地交代了其实张缉真的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和信心接受这样有挑战性的任务!而对于皇帝所受的屈辱,李丰和夏侯玄的态度比张缉要积极的多。“芳执张缉之手而哭”时,观者细心的话不难注意到张缉根本没有答话。是李丰和夏侯玄将“以陛下之明诏,聚四方之英杰,以剿此贼”端了出来,直到最后,才“三人哭奏曰:臣等誓当同心灭贼,以报陛下!”,这时的张缉恐怕更多的是迫于面子和“箭在弦上”的形式罢;而且曹芳写下血书亲自交到张缉受礼并嘱咐他时,张缉还是一句话未说,答话的依然是李丰!再往下看后面接受司马师的盘问时,李丰始终是在唱着主角,罗贯中先生的对人物的安排相当值得品位,同时也可以看出曹芳在用人上还真是出了点问题……事到如今埋怨张缉也是不客观的,只能说明张缉比李丰和夏侯玄更识时务一些:张缉当时是光禄大夫,官虽然不小,但是没有兵权。又加上是曹芳的岳父,以司马师的心眼,这种人属于宫廷内部严重监控以防作乱的对象。至于夏侯玄,时任太常,是当时投蜀将官夏侯霸的侄子,虽是武将出身,但无奈在司马师的地盘里也折腾不出什么动静来。所以司马师对于这种根本算不上谋反阵容的谋反压根就没有太放在眼里,之所以一杀一废,大有“杀鸡给猴看”的味道,不过是想告诉自己身边那些蠢蠢欲动的“同事”们,顺我者昌,好好工作,别老想着算计我,仅此而已。当然,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一些不可避免的副作用,何况还是这种在封建社会被称为大逆不道的事。司马师的举动不久就惊动了一支军马来“兴师问罪”,这就是镇东将军毋丘俭和扬州刺史文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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