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5-05-16访问:12来源:历史铺
在面向信息化的情报研究时代已经来临的今天,信息是情报学的研究对象,这一点已毋庸置疑。到目前为止,围绕信息定义所出现的流行说法已不下百种,迄今为止还很难给出基础科学层次上的信息定义。在情报学领域中信息的定义是“物质的一种属性,是物质的一种存在形式。当物质或事物因相互作用而改变其特征或状态时,也就产生了信息[1]。”综观情报学科发展的历程,我们认识到情报研究是一种智能型工作,智能的前提和基础是信息,没有信息,智能就会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而智能的关键和核心则是对信息的理解能力,没有对信息的理解能力不可能做到获取信息的“针对性”、处理信息的“恰当性”、再生信息的“合理性”以及利用信息的“明智性”。目前情报研究的工作还基本处于半自动化的程度,而且基于文献的情报学研究已经远远无法满足现今信息多元化的发展需求。因此情报研究的技术应该吸纳信息处理方法中的技术,情报研究的最终成果应该是能够达到对信息理解的层次,也就是情报研究的新定位。
1、信息理解的概念
Cathy A.Enz.博士曾在文章“Information+analysis=understanding”[2] 中指出,在信息时代,我们有太多的信息,但却缺乏对信息足够的理解,从而导致无法真正地利用信息,只有对信息进行必要的、有效的分析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讨论理解,就不能不提到解释,这两个概念之间的关系是哲学界几百年来争论的论题。本文不想讨论二者的哲学内涵,只从认识的角度谈谈对理解的观点。理解是综合了各方面的信息(或知识等)而达到的一种智能层面的对事物(或对象)的认识。解释则是利用技术的方法和手段对事物(或对象)进行描述和认识。
认识不是人们主观大脑的衍生物,而是基于客观认知发现的产物,它的最终目标就是要达到对客观事物的理解。按照思维的过程列出了认识的四个层次[3],一项数据本身多半没有什么意义,数据只有经过处理,也就是将其纳入特定的环境才有意义,定义之后才能成为信息。知识则是经过验证并被作为事实而接受的信息。理解是依赖于能在特定情况下使用相关知识的判断。未经验证的看法,即使是人们普遍持有的观点,也不同于事实本身,而且实际上有些观点会被证明是错误的。建立在看法而不是建立在事实上的判定通常是盲目而危险的。可以这样说,理解是在人们认识的过程中,在数据处理和知识判断的过程中逐渐产生的,而这种过程就是解释。
因此,理解与解释可以看作是认识问题的两个层面:理解更接近抽象的认识;解释更接近具体的认识。因此,两者是相互关联的。一方面解释植根于理解,解释将理解中所筹划的可能性整理出来;另一方面,理解在解释中并不成为别的东西,而是成为它自身。理解同时即是解释和应用;解释是理解的解释又是理解的应用,应用和解释并非在理解之后发生,它们是理解的行为。也就是说,我们通常所说的解释是为理解服务的,二者不是传统观念中“或”的关系,而是“与”的关系,理解是在解释的过程中产生的。
本文谈的理解是从两个层面来探讨的,即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在谈到理解时认为,理解不只是理解文献、艺术品以及历史,理解涉及所有我们作为人能够遇到的事情与场合。借用哲学界对理解的界定,情报研究中的本质也就是对所有研究过程中遇到的事物和对象的理解。
2、情报研究的本质
我们知道情报学是一门交叉学科,是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合成学科,它作为理解现代化通信与知识综合化所必需的一个领域而存在,其最终的目标包括掌握情报活动的规律、找到最佳的标引方案、获得高速有效的检索以及在已有信息中进行知识挖掘以得到知识的更新等。这些具体的目标概括起来说,都是围绕着对各种来源的信息的理解进行的。为什么呢?笔者认为,情报学研究的最终目标应该是能够为情报研究产物的使用对象提供决策的依据,使用者得到情报后可能会得到不同的理解,这取决于使用者的背景、所处的环境以及其所要进行的活动。因此,客观地、全方位地、高效地为使用者提供各个阶段的信息产物,以供其最终达到理解,是情报研究最终的目标。下面从情报研究的发展阶段和情报研究的方法来揭示情报研究的本质。
2.1 从情报系统的发展阶段来看 我国的情报研究工作始于1956年,由于建国初期特定的历史环境,它从创业之日起所走的就是一条文献工作与情报研究工作相结合的道路,并集信息库与思想库于一体,形成了有别于欧美各国的特色。情报研究在我国又称情报调研或情报分析,它与前苏联的情报分析与综合,日本的情报调查,美国的信息分析,联合国推荐的信息浓缩,欧美地区的工商情报,其他国家的数据分析、技术跟踪、信息经纪等基本是同义语。当前,情报研究在内涵外延上又有了新的发展,情报研究工作为了保持与社会需求的平衡发展也必将对其整体模式进行再造,通过建立新的情报研究秩序和运作方式,使其向着现代情报研究方向发展,使情报研究真正成为服务于全社会、独具特色的认识客观世界的有力工具。
在新的IT技术和网络环境下,情报研究在内涵外延上又有了新的发展,情报研究工作已经突破传统的基于文献信息源进行编译、汇编、综述的工作方式,而大量运用网络信息资源和零次情报,并且引进文献计量、调查统计、逻辑分析和数学模型等新的研究分析方法,用户对其成果也更加要求研究性和预测性了。
长久以来,情报研究被视为没有创造性的工作,成为了生产“综述、述评、研究报告”等学术信息的代名词,这一具有智慧性、挑战性的工作,便不得不沦落为“剪刀+糨糊”。这种观点在现在来看,更显现出其片面性和局限性。现代的情报研究在朝着自动化、集成化、流程化和智能化的方面发展,这个渐进的发展过程本身就是一个逐渐走向理解的过程,这就好像是人类对于事物的认识过程一样,首先搜集关于事物的各方面的信息,然后进行处理,简单的事物仅仅需要一些经验就可以处理了,而复杂的事物可能需要借助于工具或技术手段来处理,最后综合后得到的结果,而在大脑中得到一定认识,最终达到理解。
3、基于理解的情报研究的实践
情报研究的研究模式和研究方法都有了新的发展,那么如何使这些技术、方法、手段真正为理解这个目标服务呢?笔者认为可以从以下几点着手。
第一步,信息的预处理。在信息激增、信息周期急剧缩短的今天,用人工处理海量的信息已经不再现实,对海量信息的自动处理势在必行,这包括信息的关键词提取、自动归并和分类入库。经过预处理的信息还要进行下一步的再加工。
第二步,信息的加工。如果仅仅研究信息的形式(语法信息),不可能达到理解信息的要求。这是因为:为了理解信息,不仅仅需要了解信息的形式,更重要的是要了解信息的含义(语义信息)和信息的效用(语用信息)[6]。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根据信息的形式、含义和效用来实现针对性、恰当性、合理性和明智性。因此信息的加工需要从语法、语义和语用三个方面采用许多技术手段进行,这包括统计分析以及数据挖掘、智能检索等。
第三步,多源信息的融合。信息时代的信息源是多元化的,包括声、像、图以及多媒体等。信息融合[7] 就是在几个层次上完成对多源信息的处理过程,其中每一个层次都表示不同级别的信息抽象,经过探测、互联、相关、估计以及信息组合,在一定准则下加以自动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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