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晃悠悠的仰头,体内已感觉不到任何温度,酒变得越来越没有味道了。 天上是傍晚时的黯淡,世界像这几个月来一直保持的那样摇摇晃晃的,我闭上双眼,听自己心碎的声音,这种声音,越酩酊便越清醒,清脆如一刃利锋割破自己脆弱的灵魂。 朦朦胧胧中似乎又见